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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战士宝刀未老

Fate同人-世界碎片-间幕-6

魔术师确定自己击中了从漆黑的淤泥中复活的枪兵美杜莎。

而那美杜莎Alter也的确是整个身体化为光斑,逐渐消失在空气中。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终结。

魔术师的职介令他可以快速的释放符文魔术,在对面盈而不散的金色光点重新聚合,形成圆环,甚至是以魔术师专业的角度来看,形成了“门”并面对他打开之前——男人手中几乎等身高的德鲁伊的魔杖旋转,又是一排魔法飞弹对着那门扉袭去——不论从那“门”之后过来的是什么,先给予一番迎头痛击。

火焰的飞弹的确是击中了什么,原本凝聚成一团的火球突兀的爆裂开,连成一片燃烧的幕,遮住了位于这处荒芜土地上的四个人的视线。

发出那攻击的魔术师的库·丘林凭借自身的经验,清楚的自那声撞击中察觉到了一个事实——他的火焰飞弹打中了一层没能被击破的防御壁。与此同时,从者那纯粹由魔力构成的身躯后背上,根根汗毛由趴伏改变为直立——他甚至听到了那沉闷的、熟悉的、独属于那波涛之兽的低吼声——在身为德鲁伊的魔术师感知里,精灵变得骚动起来,危险,源自对面。

他猛地往后一仰,身体近乎折断,维持了那么一瞬间与地面的平行,接着便整个人向着侧后方翻滚过去,在躲避的过程中,魔术师抽空扫到了那缠绕着血光的黑色子弹擦着自己上扬的发辫而过,在数米外原本心脏与大脑的位置,穿墙而过。紧接着,轰然爆裂开,炽烈的风扬起灰暗的沙尘,席卷而去。


“喂喂,这可真危险啊。”

“啧,躲过了么。”


库丘林感慨着自己躲过的攻击的威力,相同的时间,却有另一道声线相同却更加低沉的声音在这个区域响起。

魔术师库丘林重新摆出自己常用的防御姿态,去看向那反袭自己的方向。

他看到了“自己”。

虽然身上的衣装完全不同,也并非枪阶的灵基,魔力中蕴含着令人不舒服的成分,从阵营来看完全就是敌对者。可那个骑在有着血色骨纹机车上穿着同样绘有血色魔纹皮装的蓝发男人,的确就是他自己,库丘林。

不论是发型、耳坠、亦或是被挡风魔镜遮住的那部分面容——假若忽略对方两侧面部上的赤色魔纹,魔术师的库丘林,与这个泛滥着狂气的机车手,说是用同样的模具生产出来的,也不为过。

与那男人一同呈现在库丘林面前的,除了那仍在发动中的黑红机车,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他的动作:男人手中发射出子弹的同款黑红色枪械魔力化消失,一柄虽然形态不同、可魔术师宛如熟悉自己身体般的武器、那贪婪之枪,具现化被男人枪头向前反握在右手,紧接着,被那男人投掷了出来!

这个距离,完全避不开!

血色长枪一化为十,封锁了魔术师全部的退路。

一点寒芒转瞬即逝。

魔术师不得不提前使用出自己隐藏的逃生技——以损失衣袍为代价使用出的替身流分身术——这才没在对方的攻击中像替身那般被血色的魔枪穿透地七零八落。

缠绕在魔枪之上的荆棘在那贪婪之枪穿透目标的那瞬间,伸展舒张,肆意妄为的在那森林贤者留下的替身傀儡的身体内增殖,从内部将无法逃窜的猎物穿刺、整个的撕裂开来。应该说,还好德鲁伊留下的替身傀儡只是一段树干、完全没有血液吗?否则这木屑四散显得颇为凄惨的一幕,就要被飞溅的血液与肉块所渲染的一片鲜红了。

离得最近的森林贤者瞳孔紧缩,非常人的反射神经再加上符文魔术的加持,手中的法杖也起到了一定的防护作用。左躲右闪,虽然没有完全的躲开这超乎预期的后续攻击,失去了上衣防护的德鲁伊却只受到了轻微的擦伤,不得不称赞其生前武艺之高超。

然而,对方的目的并非是杀伤。在这种状态下,那可以用在己身之外的卢恩魔术,令战斗结果有了更多的可能性。


“呵,抓到了 。”


突然无法动弹的并非仅有森林贤者一位。

在不远处观战的两女一男也被荆棘构建的围栏禁锢在原处无法移动,只能焦急地望向自己的临时盟友,,希求新加入者的目的不是将他们悉数斩杀。

御主可以探查到敌对从者的信息,这令在场人中唯一没有御主资格的白发女性催促起自己身边的新人御主,去探查属于这个未知从者的信息。


“库·丘林·Alter,职介是……berserker,身份是坐骑——欸?!坐骑?!还有这个共享Rider职介技能的临时状态!所长,您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


女性魔术师当然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以说,虽然接触魔术的时间远超菜鸟御主,可这并不意味着她就是全能。即便是创造出大圣杯系统的东土的御三家也不能发誓说他们将从者研究的透彻,更遑论他们这些后来的研究者。

如果猜测的没错的话,在场应该还有一个职介为rider的从者。

临时御主的大呼小叫当然也被森林贤者停在耳中。而距离最近的他自然第一时间看到了什么,证明了女魔术师的猜测毫无偏差。


一只手从挡风玻璃之后、狂战士的腰腹部抬起来。

指向某个方向,未知的地点。


“感觉到了哟,小库。”

“我啊……盗版商,那个正义的伙伴所在。”


森林贤者看清了那只手的主人的样貌,有些说不上来的熟悉。

黑发金瞳的少年坐在那特地改造出来的缺口中,枕靠着狂战士的身体,平静的望向远方。


“小库?”

那男孩仰头望向狂战士,对方赤红的虹膜冰凉地没有一丝温度。然而骑手只一眼便明白了自己坐骑的意思,直起上身,先是看了眼正前方的森林贤者,又瞥了眼不远处牢笼里的三人,将视线停留在被囚禁的猎物身上,轻笑起来。

“难怪只有我们过来了,这里只有一个人类啊。”

“呵,冠位指定,真有趣,那个金皮卡就是看到了这个,才任由灵基崩溃回归英灵座吧?”

“也的确,晚了就赶不上这场好戏了,要不是……算了,迦勒底吗?我知道了——不用管他们,如果遇到那个假货,宰了吧。”


狂战士当然明白骑士的想法。

他扯出一个令人打颤的冷笑,露出那一排独属于狂战士职介的他的尖牙利齿。

将男孩按回他的位置,机车手发动自己的爱车。

海兽沉闷的吼声响起。

狂战士载着骑兵就这样扬长而去,留下目送着他们离开的森林贤者思考着如何破解禁锢自己那无形的锁链,与一男一女努力安慰着大呼小叫的女所长。


“为什么、为什么那家伙明明是个从者,却知道冠位指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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