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开文,更新随缘,遍地是坑
取关随意,感谢我们曾遇见彼此
——爱的战士宝刀未老

Fate同人-世界碎片-间幕-4

职介变动,只不过是复仇者干的那件事导致的余波。

有句话在这个世界是适用的——魔法,无所不能。

或许因为第二法的宝石剑那最有资质的后裔之一在这个世界的缘故?

总之,圣杯战争参与者职介变动的同时,这条世界线跟某条不存在于真正历史之中的那条似是而非的世界线搅和在了一起。某个瞬间,堪堪重合在一起的两条世界线因为彼此之间的时间冲突与空间重合,大部分完美重叠的地域融合在了一起,只剩下分别有一个圣杯系统的两块地域开始了崩毁。

毕竟,从世界的法则这方面来看,一条世界线中,真正的圣杯,只有一个。

这两条作为融合原材料的世界线中的圣杯都是真的,如果不采取什么措施的话,结局就是这两个圣杯同归于尽,而两条世界线的融合则因为这一点的崩毁而彻底崩溃。

没有被此世之恶彻底污染的前剑士在转职骑士后为了拯救自己御主所在的世界线,展开了固有结界——起到了融合剂的作用。骑士的固有结界能量来源,并不是他那资质尚可却是个魔术新手的御主,而是为了防止世界线崩毁的这个世界本身。

虽说,骑兵本身对于世界是否毁灭,毫不在意。

只不过在此之前对御主承诺过会保护他,这才是他为什么愿意站出来维持这吃力不讨好的固有结界的原因。骑兵虽然还跟御主有着契约,只不过因为世界线的融合,再加上身处骑兵的固有结界之内,这契约也就单纯的起到一个感知彼此状态的作用。

如果御主死了,骑兵恐怕会毫不犹豫的解开固有结界,两条世界线的冲突点没有了融合剂,剧烈反应的结果就是两条世界线的泯灭。

倘若守护者杀错了人……嘿嘿,那就太有趣了。

 

被牵连的绝不仅仅只有骑兵一个。

复仇者的外表是这条世界线十年前死去的上一任圣杯之器,复仇者怀里的女孩便是这一任的圣杯之器。从圣杯之器的反应来看,算上职介由狂战士变更为弓兵的赫拉克勒斯,起码有四位从者已经失去了参展资格。

这里就必须提及上一次圣杯战争的遗留者、号称最古之王的金皮卡。

嘛,就算是王中之王,该倒霉的时候,幸运A也是不顶用的。

或许是这位王感到了乐趣所以没有反抗?谁知道呢。

跟被此世之恶正面淹没的魔术师与暗杀者不同,这位王中之王是在世界线彼此交合冲突中被碾压成灰的。此次圣杯战争中最意外的死法,没有之一。

同样是Alter,枪兵的Alter姿态与一般的狂战士不同,似乎也是受到了另一条世界线的影响。

基于世界有着毁灭的危险,阿赖耶派遣守护者下界,力图解决这次事故。另一条世界线中所发生的事情,暂时只有这条世界线上的复仇者与骑士知晓。

从弓兵转换职介为剑士的红衣骑士很快就能知道复仇者的幸灾乐祸是因为什么了。

是的,复仇者的幸灾乐祸,当然,绝不是因为骑兵不让复仇者用那个男性的形象的原因,嗯,绝对不是因为这个。

在骑兵的固有结界里,骑兵便是绝对的王。

因此,骑兵抹去了此界中人对于从者的【记忆】,这也是为什么剑士的御主对剑士毫不在意的根本原因。大小姐她根本没有【看见】从者,不曾【感知】到从者的存在,不【记得】自己召唤过从者,不【知道】圣杯战争已经举办了。至于其他的不合理之处,则被她【下意识】的忽略掉了。

在骑兵的固有结界里,从者是【不存在】的。

当然,总是有些人是无法用常理来评判的。

为了防止有谁在固有结界里进行破坏性行为,骑兵带着自己的临时坐骑,平铲了爱因兹贝伦的城堡与间桐宅,把御三家中的两家彻底抹除,再在原本的地皮上构建出曾经景象的实体幻象,悄无声息的完成了替换。

世界线在彼此融合。

基于骑兵的固有结界,从空间坐标点来看,两个圣杯的所在之地、两个世界的这个城市,是完全重叠在一起的。只不过彼此是彼此的天空,彼此是彼此的倒影,镜花水月,以一座横跨长河的铁桥彼此相连。

然而很少有人能察觉到这一点。

察觉头顶的苍空之上,还有另一个完全相同的世界。

 

卫宫士郎是特别的。

不论是他的身世,还是此后的经历,亦或是最终的结局。

而表现在这条世界线上这个时间点的特殊性,则是,他【可以】【感知】到从者的【存在】。

或许,唯一的原因,他是这个固有结界的主人、骑兵的御主。亦或者,如同那变更的令咒图案,骑兵、剑士、卫宫士郎三个人之间那莫名的联系的本质,才是卫宫士郎这个人特别的根源所在吧。

然而此时并不是分析这个人本质的好机会。

被分析的那个人,正被人用枪抵着下颚,堵在墙角,进退不得。

虽然,手持兵器全身都笼罩在斗篷中的那个加害人,并不能被普通人观测到。他人所见到的,就是一个学生党挣扎的哑剧,令人难以理解他为什么不从那个小角落里出来,唯此罢了。

那个男人挑选的地点甚是隐蔽,学校内部的小树林,不外如是。

 

十年前的曾经,那个男人抓住了他的手。

十年后的现在,那个男人用枪顶在了他的下颚。

他的生或者死,自始至终,都只在那个男人的一念之间。

 

说真的,卫宫士郎一开始还没认出来这个头戴兜帽身穿皮甲随手就掏出一柄管制刀具的黑皮白发男是自家白肤黑发早死的养父。

被枪顶着的卫宫士郎在男人问东问西的时候自然是竹筒倒豆子倾倒而出,没一句假话——卫宫士郎只是免疫骑兵规定的【从者不可见】这一条规则,并不代表他还有丝毫关于圣杯战争的记忆——当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手上为什么会有圣痕这种圣杯战争御主才有的刻印。

面对着不明所以的这条世界线上的自己的养子的卫宫切嗣……选择,暂时留下这个小子的性命。

然后他就强行让卫宫士郎逃课了,在强掳少年郎回家的路上,碰到了才从大空洞回来的剑士。

看着对面那一大一小,再看那个不停地扫视自己跟那个男人的小鬼的眼神,剑士嘴角抽搐,心道他有句MMP要讲。

所以说刚刚那个复仇者让他别惊讶——就是这个吧?!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