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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战士宝刀未老

火影-系列剧-24个5分钟-10

J.愚者


旗木卡卡西大口的喘着粗气。

呼吸的声音被面罩过滤。

他踩在水面上,左手攥紧了父亲留下的白牙短刀,右手虚握,摆出防御的姿态,瞪大异色的双眼,防备着雾气中可能的袭击。

那一袭红衣从浓雾边缘渐渐显现。

黑发红衣,带着猫脸面具的女人赤着脚,随着移动在水面上点出层层涟漪。她拖拉着几乎有腰身那么宽的宽刃大刀,第一次同白牙交击时,旗木卡卡西还以为自己碰上了雾隐七刀众的斩首。那个女人就像是捻起一片柳叶般挥动那柄堪比重锤的武器,举重若轻,大巧无工。

靠着写轮眼特有的视野,旗木卡卡西看清了女人脸上面具的纹路,眼部空洞里那对暗红的眼睛。

“旗木卡卡西吗?”女人那降了一个音调的声音传递到旗木卡卡西的耳畔,她就停在那里不再前进,卡在旗木卡卡西的警戒范围边缘,分毫无错。“来我雾隐村,想知道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啊!”

有那么一霎那,旗木卡卡西错以为脚下的海水中,有什么睁开了眼,咧着满是利齿的大嘴,嘲笑着蝼蚁的挣扎。可下一瞬,这直感中极度危险的存在却又消失,只剩下在这缭绕雾气中注意着彼此的他与那个女人。


三天前旗木卡卡西所在的暗部第六小队接到了这个探查雾隐村的任务。

实在是水之国变化太大,不探查一番,火之国的统治者可是无法安心的。

但才踩到水之国的土地上,这个女人就出现了。

不同于忍者隐藏自己的意图,这个女人就这么穿着张扬的红衣,狂傲的拦在他们面前,一夫当关。而当雾起来后,时而能听到利器切进肉与骨的声音。浓雾稀释了血的味道,到最后,只剩下旗木卡卡西,最后的老鼠。


那个女人……有什么不对!

如果放在十年后,单就这一手无声杀人术,就能让对面的人成为与雾隐七刀众等同级别的恐怖*分子,指不定神隐这个称号什么时候就落在她的头上。

暗部第六小队算上旗木卡卡西这个职位逐步上升的上忍一共有三十七人,若旗木卡卡西是个感知忍者,他在对面的女子出手的时候第一时间便能察觉,对方对自己的那些同伴总共也就出手了四次,然而每一次都有九个人死去,以些微的时间差,几乎是同时失去生命。

是个感知忍者都会选择第一时间退却。

面对这个堪比金色闪光的杀人速率,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更何况,红衣女子她……还没用出任何忍术。

这些浓雾,并不是忍术造成的,里面不含有丝毫查克拉,纯粹的自然现象。

但反过来想,如果这个人操控水的能力精巧到制造出来的东西与自然现象无二的话,没有人能逃掉,只要有水的地方,就是她的领域。不论是何种生命,体内都是有水的存在。不需要感知,只要有水,便是她的掌中物,非有齐天之力不可挣脱。


女人好似失去了兴趣。

她松开左手的武器,因为重量,那缠绕着丝丝血气的砍刀分水而入,沉进了水底。

旗木卡卡西眼睛也不眨的注视着女人的行动。

看着她取下脸部黑色的猫脸面具。

红色的衣物变成了黑色。

好像面具在被取下的同时,头顶黑色的长发也褪了色,所有的黑都沉淀在那红色之中。

而女人的身姿在衣着与发色改变的同时也有了变化。

骨骼卡啦卡啦增长变形。

黑色猫脸面具最后变成了一条属于雾隐村的护额,而黑发红衣的女人变成了白发黑衣的男人。他随手把那条护额挂在了腰带上,打了个死扣。

唯有那双赤红的双眼一直未变。

“我不太喜欢宇智波的身体,”男人抽出一条带着白色毛领的斗篷,抖了抖,披在身上。“根本承载不了多少力量,太弱了。”

宇智波?!

旗木卡卡西的视线描绘着之前女人的脸型,骤然惊醒。

那竟是止水吗?

气息已然平复,然而旗木卡卡西的心却沉了下来。

毫不在意暴露这能被称作隐秘的真实,这个可以肆意操控他人身体的男人,又打着什么主意?

“这张脸,熟悉么。”

女人的脸被面具遮掩,而男人的脸则正对他的双眼。

男人扎起了长长的白发,马尾高高竖起,张扬的白色长发从远处看还以为是团炸开的毛球。旗木卡卡西仔细的对比着这张脸与自己的记忆:白色的头发,鲜红的眼睛,左右颧骨上对称的两道红痕……如果把那雾忍的护额换成木叶的,再加上那可以被称作神迹的操控水的能力,在旗木卡卡西的记忆里,也唯有一个人能对得上号——“二、二代火影大人!”

简直都说不出一段连贯的话语。

如果他面前站着的真的是属于曾经的那个人。

“哦呀,这个世界的我是二代火影啊。”然而那个男人在承认后却又否认了这一点。“我不是千手扉间,他已经被他的哥哥杀死了。你回村上报总不可能把千手扉间这个名字说出去,虽然我从记忆上来说等同于千手扉间,但你可以称我为,鬼车扉间。毕竟转生后,一切都不可能与曾经相同。”

鬼车扉间扎好斗篷。

“我现在使用的这具载体,属于宇智波。而载体不止一具,那个鼬可不知道这一点。”

右手伸出,三角叉自水中浮出,被握于掌中。

九条水龙破水而出。

这由纯粹的水构成的事物仿若有了自己的灵魂,咆哮着向着旗木卡卡西缠绕撕咬冲撞而去。

旗木卡卡西算好了轨迹的交叠,轻巧的躲避着。

没有建功的水龙们毫不气馁,直到彼此纠缠着形成了类似水牢术的中空囚笼,让旗木卡卡西不得不面对那个仿若孤峰的男人。

“嘛,正如你猜测的那般,你的宇智波带土——还活着啊!”

白牙与三角叉交锋。

在不断收缩的中空水球里,两个人踩着水壁,从各种角度向着对方攻击。

旗木卡卡西因为鬼车扉间的话语,注意力分散了那么一瞬,接着就被抓住了这个机会的鬼车扉间压制到底,勉强抵挡着对方越发猛烈的袭击,肢体各处开始出现加速体力消耗的伤口。

“只不过比起苟活于这个残酷而又绝望的世界里,他应该更想死去吧?看着不同的人操纵自己的身体犯下颠覆世界的罪恶,无法动弹、不能挣脱、永世沉沦……呐,你想救他吗?”

旗木卡卡西必须两只手都用上,才能勉强抵挡武器传递过来的冲击。

但鬼车扉间最后的问询却是紧贴着他的耳畔。

三角叉顶着白牙,而他的左手,一柄晶莹剔透的冰刀擦着肺与心的间隙,穿过肝与隔绝了上胸腔和下胸腔的那层膜,斜着贯穿了白牙之子的身体。

犹如被荆棘挣破身体的鸟,旗木卡卡西逐渐消失的意识的最后,是鬼车扉间那俯视着自己的、宇智波般猩红又傲然的双眼。

“那就先活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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